——就这个,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。
最后五十米,孟行悠咬牙往前冲,鼻尖已经隐能闻到嗓子眼的血腥味,她知道自己体力快要极限,偏偏对手还在余光可见的位置,根本没办法拉开很大的距离。
她这个人总是有什么说什么,性格直来直去,可是他没想过,这种性格的人,热情起来有多烈,冷静下来就有多狠。
孟行舟在电话那头说:我订了机票, 周五跟夏桑回元城待两天,要不要顺路接你回大院?
难得要见迟砚,孟行悠没有任何打扮的心思,她回屋脱下吊带睡裙,随便抓了一件t恤和短裤,踩着人字拖就下了楼,连睡乱的头发都懒得拆了再重新扎一次。
迟梳并不赞同:你不合适,你还在读书,你怎么陪——
迟砚看她一脸自然,还有心思评价这个东西好吃不好吃,咽下嘴里的东西,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龌龊。
迟砚表情定住,盯着被小姑娘握住的手指,声音有点飘:什么?
孟行悠反而笑了,眼神充满向往,越过迟砚好像在看一个很远的人:我觉得我会有的,到时候有了我介绍给你认识。
孟行悠完全傻掉,啊了声:你说什么?